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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百二十五章 逼君准奏,强请赴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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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又是拿先帝压服他妥协!

天子心里明白得很,什么心系发妻,苏氏失踪这么久毫无音讯,就算命大,只怕早被人玷污了身子,虞沨甘心头上顶着绿帽子?统统都是借口,楚王这是想脱离朝廷掌控,远在楚州,楚王便能毫无顾忌地将人脉势力移交给虞沨,使其收服旧部领将,说到底,是太皇太后不愿放弃大权,力撑苏、楚两府,用以抵制帝权,把他彻底变做傀儡。

他倒是小看了楚王父子,也小看了卫国公府!

而紧跟着,太皇太后又让虞沨禀报因为追踪肖氏余孽,“无意间”收罗的各地情报,那些谣言纷扰,让天子怒不可竭!锦阳京的谣言好容易平息,没想到地方更起篷勃之势,这决非偶然,定是有人存心散布,好让他的帝位不能名正言顺,而背后操持之人……天子冷厉的目光直视虞沨,但那人却坦然回视,没有半点心虚的模样。

天子并不以为苏、楚两府会如此大胆妄为,定是太皇太后!

她就是要他明白,他的帝位还没有坐稳,必须得“俯首贴耳”,远陈、秦而近苏、楚,尤其是严家!

可若他真听凭太皇太后摆布,这大隆江山,帝王权柄就永远不会真正掌握手中。

所以天子直盯着虞沨,轻笑:“无知百姓诋毁帝君,大逆不道,朕将罪逆处死何错之有?京都可有人敢再行大逆之事?既然地方不消亭,朕这就下令,酷刑镇压,不怕不能震慑谣言。远扬以为如何?”

虞沨落落起身,举揖而禀:“恕臣直言,百姓无辜,应有心怀叵测者有心挑唆,倘若血腥镇压,更引民怨沸腾,决非治世之道,理应彻察背后散布谣言者。”

哈,他竟敢让彻察?天子怒极反笑,额角青筋直突。

但是太皇太后也开了口:“远扬说得极是,那些无根无据的话,百姓就算无知也不会尽信,反而是圣上以酷厉手段镇慑,以致京中人心惶惶,却是事实,再者,先帝病中,亲封八郎辽王,并择定赴藩之日诏告万民,眼下圣上迟迟不许辽王就藩,六郎、七郎非但没有封号,甚至不得自由,怎么不让民众生疑?才会受那些谣言蛊惑,哀家以为,彻察是一定,但圣上也得让天下看到对手足的友睦亲重,才能让从根本上抨击谣传,一昧地镇压,只会让天下更信谣传,中了奸人之计。”

其实太皇太后也疑心这事是有人背后操纵,六、七两个皇子被软禁,他们的母族也都败落,没有这样的实力,辽王品性端良,不会行这阴毒之事,至于苏、楚两府,他们若有叵测之心,早在帝崩之时,就不会遵奉圣命,先帝可是没有诏书遗世,以苏、楚两府之势,倘若不服,势必又是一场动乱。

先帝自知那日油尽灯枯,可苏、楚两府却瞒在鼓里,卫国公虽掌禁军,但他孤身入宫,先帝早有准备,已在禁宫布防,若事乱,不依圣命者杀无赦。

但正如先帝所料,苏、楚两府尽都遵奉她这个太皇太后决断,说明并无二心。

太皇太后看来,目前为止,楚王父子还是能够信任的。

散布谣言者极有可能是肖氏余孽,想借先帝突崩而无诏书为由引发内乱,他们好恃机起事,天子若再血腥震压,残杀忠良,岂非正好落入余孽陷井,让他们有了起事的名义?

太皇太后又怎能坐看国政大乱,再生战火?

偏偏天子远良臣而重奸侫,打压手足,这些不幸被先帝料中,太皇太后实在希望天子能清醒,疏远秦家,按先帝筹谋步步为营。

天子很想反驳太皇太后,祖母不过女流,懂得什么军国大政?但想到自己的处境,只好忍气吞声,却实在不甘就这么放辽、楚两王赴藩,养虎为患,最终也只是应允他会慎重考虑,满面冰霜地告辞。

其实天子对秦怀愚的嘴脸也看在眼里,自从登基,秦怀愚将矛头对准陈家,争强好胜,结党固势,企图权倾朝野,他又怎会放任?秦氏如此不堪,有这么个皇后实在丢脸——这不谣传当中,就有人说先帝择选秦氏为庆王妃,就是看准她毫无仪范,可见从始至终就没传位庆王的打算!

可笑秦家还想倚仗外戚之名掌握大权掣肘君帝!

但眼下不得不放纵秦家,因为天子所用之人本就有限,这时若再自断一臂,怎么能与太皇太后抗衡?

尽管如此,天子对秦怀愚还是不敢轻信,比如当遇两王赴藩一事,他率先想到的竟然是找顾于问商量。

顾于问出身寒门,虽正妻出身世家,但韦记那人胆小慎微,被顾于问一劝,就乖乖地递了辞呈,把相位拱手相让,亏秦怀愚还说韦家是卫国公府的死忠,心腹大患!韦记已不足惧,顾于问还有为图富贵背妻另娶这么一个把柄捏在天子手中,随时都能使他身败名裂,天子自然不怕他怀有二心。

给予重用才更放心。

这时,天子满心焦躁,又是一声厉喝:“顾卿怎么还没来,速速去摧!”聚书楼

小李吓得一个激零,连忙应诺着退出书房,刚到正殿,就见顾于问一脑门热汗地进来,这才长长松一口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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